起身:“洪承筹,字彦演,福建人士。”
互相介绍完毕,三人才从新落座。
三人之中,袁崇焕最是活跃,指点江山,文字激昂,每每有狂言出口。
而孙传庭相对安静,只是一开口便是指中要害,思维敏捷,句句直指核心。
最后洪承筹话最少,却总能把握话题,站在最高点总结提点。
“方才听两位在讨论蓉城之事?”闲聊一阵,袁崇焕从新叫了酒水,看向两人。
“无法无天到这个地步,内廷也该收拾收拾了,”孙传庭无奈地喝了一杯酒:“可惜我等无法作为。”
“现在民意汹涌,我看魏忠贤等如何自处,”袁崇焕顿了顿:“就是不知道东林诸公如何做,直接动手了事,何必藏着掖着。”
“圣上那里意味难明啊,”孙传庭摇摇头,哪里是这么简单的事。
“从古到今,内廷和朝堂的争权,说到底,”洪承筹挑了挑眉毛:“只是争夺皇上的心意而已。”
“所以,彦演你以为,朝堂胜算不高?”孙传庭问道。
“就看叶相公的选择了,”洪承筹道:“不到最后,一切都是未知。”
“近水楼台,”孙传庭点了点头:“魏忠贤等人天天伺候圣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