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游击将军祖大寿眉头微皱,坐在末首。
“一个蒲河所如何比得了沈阳城?如果努尔哈赤进攻沈阳,我等自不待言,即刻出兵救援,但是此时形势不明,不能为一个小小的蒲河所而打乱了整盘布局,”周世禄看着下首位置的祖大寿,心中不喜,靠祖辈蒙荫而得官,眼光终究太差,而且你祖家世代扎根宁远,家当不在此处,出兵自然用不到你祖家兵,站着说话不腰疼!
“抚顺城陷,我等坐视,清河城陷,救援不及,萨尔浒大败,我等丢盔弃甲,开原,铁岭失陷,我等坐壁上观,敢问周大人,抚顺,清河,开原,铁岭不是我大明的疆土吗?沈阳重要,蒲河所上万军民不是圣上的子民吗?不是供养你我的黎民百姓吗?”坐于周世禄对面的副总兵李秉诚终于开口,语气中已经带了怒气。
“蒲河守将白钿老成持重,我看李大人是多虑了,”一旁的朱万良见缝插针,开口道。
“嘿嘿,朱大人,若白钿失了蒲河,你替他抵罪吗?”李秉诚语气冷冽。
“诸位将军莫要失了和气,蒲河自然要救,但是如何救,派谁救,还需要从长计议,经略大人您说是吧?”袁应泰轻弹官袍,阻止了一众将军的无用争辩。
熊廷弼看着手下一众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