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太苦了,”林忠皱着眉头将汤药艰难咽下。
“妾身放了冰糖的呀,不过你这大将军流血都不怕,还怕苦,让你那些手下知道了,还不笑破肚皮,”董氏说着舀起一小勺,轻轻吹了几口,又喂其喝下。
“他们敢......”
辽东卫戍部队在辽阳城东北部驻扎,靠近城外河流附近,属于独立建制。
此时熊廷弼已经在校场大帐中,下面是一众辽东大将,游击,守备。
巡抚袁应泰,巡按张铨紧邻经略,坐于下首,监军牛维曜坐于袁应泰右侧。
“努尔哈赤此次进攻蒲河,围困沈阳城,各位同僚有何看法?”熊廷弼一身绿袍端坐上位,看不出喜乐。
“大人,末将以为,酋奴此乃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意,进攻浦河所为假,实际目的在于消灭我部前去支援的有生力量,围点打援,不外如是,末将以为我部不可轻举妄动,”帐中身材粗短,却声音洪亮的辽阳副总兵朱万良答道。
“由贺世贤所部牵制酋奴,只要沈阳不失,蒲河所必无陷城之虞,大人,末将以为需要即刻下令命贺世贤所部坚守沈阳即可,不过月旬,酋奴必自退耳!”参将周世禄在一旁随声附和。
“蒲河若失,沈阳孤悬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