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宪兵刚要动手,却被阎中校制止,脚跟一并道:“金次长,这是为何?”
金次长指着自己的脸道:“殴打上司,罪责难逃,这回就算吴佩孚亲自求情,也绝饶不了他,送军法处,严办,枪毙!”
阎肃惊讶道:“金次长,想必其中有误会,陈子锟是卑职从山东提来的,一直押在身边,看您的伤势,分明是刚刚打得,不可能是他动的手啊。”
金次长火冒三丈:“分明就是他!”
陈子锟冷笑道:“你有何证据?”
金次长张口结舌,忽然大怒道:“我堂堂陆军次长难道会栽赃你不成?”
陈子锟继续冷笑,指着桌上的报纸道:“难道不会么?”
阎肃也道:“金次长,陈子锟即便有罪,也要交付有司论处,您是陆军次长,又不是军法官,请恕卑职难以从命。”
“好啊,你也反了,来人啊,警卫营!快来人把他们抓起来!”金次长情绪失控了,他实在难以想象,这天还没塌呢,下面的人就不服自己管了。
今天的陆军部和往日大有不同,偌大的院子里,一多半的办公室都是空的,只有寥寥十几个人听到金次长的嘶吼,凑过来看热闹,一个个的也没有帮忙的意思。
看到人多了,金次长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