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顿时炸了窝,这算什么罪名,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田中玉和熊炳琦心里也有了数,既然不是啥大事,他们就可以出头了。
“陈子锟为解救人质,身负重伤,我看还是暂时留在山东治疗性休假比较好。”田中玉这样说。
熊炳琦不甘示弱,道:“金永炎那边,我去和他说。”
一直没说话的陈子锟干咳一声,开始发言:“诸位,多谢大家的厚爱,我陈子锟一人做事一人当,绝不给你们添麻烦,不错,我是在军事会议上擅自发言顶撞上司,我是看不过陆军部某些尸位素餐之辈的所作所为了。”
说罢,他跳下床来,先给田中玉和熊炳琦施礼:“承蒙二位照顾,子锟在此谢过。”
又向记者朋友们鞠躬:“列位,多谢了,军法森严,我陈子锟甘愿受罚,此事和劫案一码归一码,请列位不要混淆,更不要在报道上有所偏差,我国声誉已经不堪败坏了,切切。”
再向鉴冰道:“我走以后,或判五年十年,家里就烦劳你照顾了。”
鉴冰张张嘴,没说话,她到底和陈子锟生活了两年,本身有是冰雪聪明的一个人,陈子锟这点小心思哪能瞒得过她,要是真判五年十年的,他早炸窝了,哪儿还有心思搁这儿演悲情戏呢,这纯粹是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