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很认真地摇了摇头,道:“不知道,你觉得是何人?”
李承久见状不禁没好气地说道:“索相明知故问,自然是中书令达海!”
“哦!”索隆闻言后轻轻点了点头便自顾饮酒,口中再无二言。
“索相!”李承久见状不禁有些气结,伸手将索隆手中的酒樽拿过放于案上,口中央道:“索相,就莫要再装糊涂了,我知道您看得比谁都透彻,此番前来便是向您请教我下一步该怎么做!”
索隆笑了笑道:“你想怎么做?”
“自然是一查到底,趁此机会将崔仲秀一党彻底铲除,介时这朝堂之上还不是以您为首了!”李承久不无兴奋地笑道。
“你真的如此认为?”索隆说着,又重新将岸上的酒樽端起。
“怎么?此事不可为?”李承久闻言不由面色一紧。
“非是不可为,而是绝不可为!”索隆说着,扬起酒樽一饮而尽。
“为何?若不把握此良机的话日后恐再难铲除崔党!”李承久满脸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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