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即便朕将刀架到你脖子上,你也依然不会说!哈哈哈”
大彝震说罢之后拂袖离去,內侍闻言缓缓抬起衣袖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而后快步紧跟了上去。
索隆府。
李承久端起酒樽迟疑了片刻,而后又轻轻放在案上,面色显得有些不安。
索隆见状不由笑道:“有话便说吧,不说出来你这樽酒想必是喝不下去!”
李承久闻言之后干笑一声,道:“索相慧眼如炬,学生还是瞒不过您的法眼!”
说罢之后,李承久想了想道:“索相难道不觉得崔仲秀死得有些蹊跷么?”
“蹊跷?崔仲秀畏罪服毒自尽,也算是死得其所,有何蹊跷?”索隆轻轻抿了一小口酒,口中笑道。
“这个时候了,索相就莫要说笑了,谁都看得出崔仲秀死得蹊跷,先不说他的毒药来得不明不白,面对如此重犯,刑部的人岂会如此粗心大意?若没有一个足够分量的人撑着,刑部怎敢”
“那你怀疑是何人在后面为刑部撑着呢?”话未说完,便只见索隆当即问道。
李承久眉头微蹙,而后探着身子压低了声音轻声说道:“索相觉得何人身居高位,同时又是崔仲秀一党呢?”
索隆闻言很认真地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