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分钟后,别扭的适应着古罗马长袍装束的人由一个变成了两个。
温知夏盯着游惑的背影,总觉得秦究帮他穿的有一些怪异,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
三个人漫无目的地在古罗马混乱的大街上压马路。
对于祖先文字上的最后一个商人,他们一点概念都没有。
很可能是一个他们完全不认识的考生。
眼下他们能做的只能是在小心翼翼的盯着脚下路的同时,密切注意着往来白人种群中的亚洲面孔。
刚刚出门的时候,那个年轻的奴隶又来恭谨地询问要不要坐轿子出门。
温知夏没有经过游惑的同意就抢先替他谢绝了。
年轻的奴隶疑惑更深了,机灵的眼睛透过长长的头发来回在她和游惑之间扫视着。
一点都不懂拉丁文的游惑保持着高深莫测的表情岿然不动。
没过一会儿温知夏就开始后悔了。
鉴于已经好几天没有下大雨了,罗马街道中央的污水沟已经积攒了很多天的污秽。她不得不拽着衣裙下摆,在中间那些充当“岛屿”的落脚石上跳来跳去,以免衣服上和鞋上沾上脏水。
下午的罗马市中心热闹非凡,兜售各种小玩意的小商小贩,拉着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