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夏的直觉这次的确开了挂。
秦究对此表示非常正常,游惑作为受罚的监考官理应是和相关考生挂钩的,被分到一组完全是意料之中。
半小时前,两个人迈出家门,站在了古罗马繁忙的大街上。
秦究难受的拽着左肩上搭着的白色罗马长袍,还在勉强适应着两个护腕和皮带便鞋。
“我真怀疑这袍子随时会掉下来,”他又伸手隔着长袍正了正里面的腰带。
温知夏表示十分认同,这长袍在她看来就是一条白色的床单。
本来她也应该围一条类似的。
但幸运的是,她鬼使神差的打开了女孩房间的一个小衣箱,在里面发现了好几条中袖长裙。
两个人站在大街污水沟的旁边环顾着自己家的邻居。
家门口正对面的就是一家布艺店,旁边不出意外是出售酒的。
卖酒的店家门口堆着很多木桶,红酒的醇香盖过了空气中的炊烟气。
店里的伙计看见了他们,大声用拉丁文打着招呼。
看来这是自家生意了。
“这又是怎么回事?”秦究俯身在她耳边问道。
“祝我们这些做主人的身体康健,” 温知夏忍俊不禁,“这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