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讨一下,如果一个人不幸被抓了,他没来得及服下毒药,却又经受住了各种酷刑的考验,以后出来了,你们难道也不相信他吗?”
“你的问题还真多,怎么着,也想干我们这一行?”安恭根笑了。
若在平时,他根本没耐心陪路鸣这种菜鸟说话,这些复杂的事情没有亲身经历,永远也没法理解。
不过现在路鸣帮了他大忙,而且他觉得以后可能还要有求助路鸣的地方,也就耐心十足了。
其实他们之间只相差十岁,但在看待生命这件事情上,差距还是很大。
安恭根的两个哥哥都是英雄式的人物,可以说他自幼在革命的烈火旁长大,早就下定了为民族独立献身的决心。
路鸣就不同了,在优渥的环境中长大,还去了美国留学,回国后自己开办一家侦探所,这种玩法是安恭根连想都不敢想的。
“不是,我都说了,纯属好奇。”路鸣的确是好奇。
“嗯,这么说吧,从情感上讲,我们当然相信自己的人,但是从理智上讲,我们必须怀疑一切,这的确有点残酷,但革命本身就是残酷的。一个真正的革命者是能理解的,因为他早就把自己的生命献给国家了。”
安恭根这句话给路鸣震动不小,他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