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我的存在。”安恭根呷了一口咖啡笑道。
“他们不知道我这个人还说得通,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呢?”路鸣感到很诧异。
“这是革命的需要,不得不这样,他们知道的只有任务,还有给他们下达命令的人,多余的,任何信息都不需要知道。”安恭根的语气杀伐果断。
“难道你们同志之间还不能互相信任吗?”路鸣还是不明白。
“不是不信任,而是尽可能缩小知情者的范围,我们实行的是单线联系,以后你会懂的,这也是对同志们的保护。”
路鸣似乎有点理解了,笑着问道:“你被抓过没有?”
“没有,我绝对不会让敌人抓住我,我宁可死。我们都配有致命毒药,随时藏在身上。”安恭根拍了拍领口道。
“纯属好奇啊,我只是问一下,如果你被……被敌人抓住了,你觉得自己能不能经受得住各种酷刑?”路鸣问道。
“嗯,怎么说呢,我相信自己能经受得住,但这种事自己相信是没用的,人毕竟都是肉长成的,不是铁打的,意志的坚定程度取决于多种因素。有的人自己不怕死,但涉及到父母、孩子就受不了。反正各种情况都有,无法假设啊。”安恭根耐心解释道。
“那再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