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是对她说的,但他又确实实在往白烟额方向看的,那么如果不是在看她,那就是在看理她很近的人,石头。
    石头听到高唐之上的人的话,缩了缩身子,一动不动。
    “来人,给他松绑。”县太爷指示官兵。
    官兵听到之后,就将石头嘴里的袜子取下来。
    石头狠狠呸了两口,开始叫冤,“大人,你要为小民做主啊,小民这次真的没有害人。”
    县太爷脸色铁青,“你还说你没有害人,以前你进过过少次衙门,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这次不一样,以前小民是吃不饱饭,只能去街上小偷小摸,可是小民绝对没有害人之心啊,更何况,我怎么会去做山贼呢,我爹娘就是被山贼害死的。”
    白烟震惊了,原来石头的爹娘是被山贼害死的,仔细想想又觉得他的话不能信,可这是在衙门,他如果说谎被发现,那后果很严重啊。
    秦大头站在白烟后面,不发一语,只听着堂上的对话。白烟想说点什么,但她确实没有证据证明石头的爹娘不是被山贼害的,也打算静观其变。
    只听县太爷狠狠又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你还敢撒谎,你不是自记事起就没见过爹娘吗?”
    石头泣道:“我记得的,以前我怨恨他们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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