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起来自己像个乡巴佬,但她也没多自卑,之觉得自己的相公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心里还莫名跟着高兴。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一侧的小路上,出现了几个人,走在最前面的,穿着官府,戴着乌纱帽大腹便便,他身后跟着刚才进去通报的官兵,还有几个那个棒子的人。
院子里的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白烟走上去,跪在地上,正准备将心中早就准备好的台词说一次,却挺那呆着乌纱帽的人,厉声打断,“一切等到了堂上再说。”
白烟低头道:“是民女失了规矩。”便起身退后几步。
一众人进去那扇华丽肃穆的大门,拿着棒子的几个人,井然有序地走动分成两派,站在高堂的两侧。
等县太爷落了坐,拿起桌上的惊堂木,大力一拍,“堂下女子何事击鼓鸣冤?”
先前接待白烟他们的官兵此时走上前去,双手抱拳,随着身体弯下去的幅度,拱道额前,其中一人道:“是这位女子在门外击鼓鸣冤,说是抓到了之前通缉的犯人。”
那个是犯人真是一眼就看出来了,石头这就躺在大堂中间,此刻却没有了挣扎。
那县太爷一看白烟,又看地上躺着的人,“怎么又是你?”
白烟确定自己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这句话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