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头一天喝三顿安神汤,基本就是喝了睡,睡了吃,吃了又喝,喝了又睡,循环往复,白烟每天给他讲事儿,都成了睡前故事。
在这么无聊的环境下,她不仅看完了医馆里所有的医书,还做了一身衣裳出来。
这次比上一次做的好,绣的花纹也比上一次复杂漂亮,做工精致了不少,她想着夫子是这个镇上最有学问,又是教书育人的人,应当尊重。
现在看来,穿这件衣裳来简直就是浪费,太浪费了。
她脚刚踏出门槛,身后便出现夫子高吼的声音,“好好,就要你交学费总可以了吧。”
算了,她大人不计小人过,上学是白染的心愿,她就当帮他完成这个心愿,一点也不是她愿意的,嗯。
她换上个笑脸,拿出一只准备好的两百多吊钱,换成银子可足足有三两。
夫子拿过银钱,一吊钱一吊钱,挨个挨个的数着铜板。在这里上学的学生一大半都是镇上做生意的商贩的儿子,极少有村里的。
但即使是镇上的,拿的也大多都是铜板,极少有人拿银子的。
在他们眼中,银子算是大钱了,要存到钱庄才保险,家里留的都是银子换成的钱串,买什么东西方便使用。
夫子这时候极有耐心的数着,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