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两百多个铜板,夫子愣是数了一盏茶的功夫,翻来覆去数去数了好几遍。
他这个样子,让白烟想起了一个俗语,人不可貌相,用在这位夫子身上太合适不过了,希望他能有点真才实学吧。
更希望白染真的能在这里学到点什么,就算这个夫子学识不怎么地,至少他字儿应该是认得完的。
再说白染不能也应该要交朋友了,不能老让他在大人堆里长大,大人和小孩子就算再好,都有代沟,得让他体会一下交朋友的乐趣。
一个健全的童年对小孩的影响真的很大,这一点就是她即使看不起这位夫子,她猜测他应该连秦大头学识的一半都没有,但最后还是舔着脸,伴着笑来讨好他的原因。
交了学费,夫子从学堂一角的木书架上抽出三本书,白烟接过书,但不愿意多留,告了辞就走人了。
回去的路上,她顺眼看了一眼那三本书,感概她以前上学的时候,发的书是现在的好几倍,另外还额外上了个补习班。
那时候每天要学的内容,多到她想哭,晚上做梦都想着自己的作业是不是已经做完了,现在她想起这些,仿佛是几十年前的事情,有些记忆已经模糊不清。
大概是她可以回避以前的事,所以才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