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用极轻的动作,想侧过身。
    “叫花子?”
    他僵住,“嗯。”
    “你醒了?”
    “醒,醒了。”
    权长生掀开被子,起身,往门外走去。
    叫花子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发烧发过头了,浑身都滚烫无比。
    不多时,权长生端了一碗药进来,站在床边,“起来把药喝了。”
    叫花子接过碗,褐色的药水进入口腔里,比他想象中还要苦涩难当,他一下没适应呛了一下。
    权长生却没理他,又出去了。
    不过他很庆幸权长生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让他感到不那么害怕和彷徨,反而觉得安全。
    他憋着一口气喝完了药,有些反胃,下床走到桌边,想带杯水漱漱口。
    手还没碰上茶壶,头顶就传来权长生那百无聊赖的声音,“大男人喝个药,怎么跟个女人似的。”
    叫花子胃里难受得很,不敢张口和他搭话,担心不小心将药吐出来,弄脏了他。
    权长生无语,手伸进外衣长衫口袋里,拿了一串糖葫芦出来。
    叫花子喝完水,眼见眼前出现一根糖葫芦,他看了看权长生,“这是给我的?”
    “嗯,赶快吃。”
    叫花子接过糖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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