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抬头去看。
    原来自己抓到了旁边的位置,根本找对地方。
    阿炳走过去取出筷子,又看他状态不对,上前去摸他的额头,焦急道:“花子哥,你发烧了!”
    叫花子感觉头怎么都抬不起来,喘气都很费力,浑身酸软,下一秒就倒下了。
    等他醒来,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阿炳,而是权长生。
    权长生靠在床尾的木兰上,闭着眼睛,低头打着瞌睡,叫花子环顾四周,才知道自己进了药师堂,自己正躺在医馆里的病床上。
    权长生身上盖了一层薄薄的棉被,被子随着他胸口,呼吸的幅度,正微微上下起伏。
    叫花子仔细看了看他,才发现,他的睫毛竟然这么长,就这样安静的坐在那里,不说话的样子,没了以往说话时的不耐烦和那股好像周围什么事他都不用管的慵懒样子。
    现在的他看起来竟然浑身上下都透着温润,叫花子脑子里没有记过多少赞美之词,他能用来形容权长生现在的样子的词语是一样物品。
    那就是‘玉’,一块价值连城的天然美玉。
    这么美好的画面,他没有勇气破坏,连动一下都不敢。
    他的眼睛没法从权长生身上挪开,当他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吓了一跳,脑子瞬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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