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炳故弄玄虚,“你猜猜。”
“你说吧,我猜不到。”
阿炳非要他猜,他只好随便想了一个,道:“是叫花鸡?”
阿炳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这叫花鸡可贵了,你以前吃过吗?”
他师傅以前有个做厨子的好朋友,和他师傅是至交,曾经他听那位厨子说过叫花鸡的做法,不过那时候他还小,又主要学做面的手艺,他听过后就忘得差不多了,只记得那厨子说叫花鸡如何好吃,如何香脆可口,阿炳这么一说,他脑子里一下就蹦出了叫花鸡这三个字。
不过他只是随便这么一说,没想到还真是,“我猜的,没有吃过。”
阿炳点点头,将叫花鸡放到桌子上,拿了厨房里的小刀,切断了纸袋子身上的绳子并打开,被烤的外焦里嫩,表皮有些地方已经裂开的,泛着油光,香气扑鼻。
俩人盯着叫花子,都咽了下口水,阿炳道:“咱们开吃吧,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好。”
一番猛吃之后,整个肥大的叫花鸡,已经只剩下骨头,阿炳舔舔嘴皮,“要是以后每个月都能吃到这么好吃的叫花鸡,那得多好。”
叫花子擦擦嘴,“只要你还在这么干活儿,就能每月都吃到。”
阿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