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垂着脑袋,背靠着桌子,不说话了。
    叫花子看刚刚还因为吃了叫花鸡高兴得飘起来的人,现在这般丧气,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阿炳抬头看着他,眼里泛着泪光,稚嫩的脸上,有着说不尽的委屈,“我是个孤儿,爹娘死后,我就跟着舅舅生活,但是舅舅最近家里添了娃,便不怎么待见我了,舅娘拐着弯儿来讽刺我,我看得出来,他们是想赶我走了,我也理解,可是我离开了没地方去。”
    他擦擦眼里,“刚才权先生给的工钱,我还得拿去租屋子住,还不知道够不够呢。”
    叫花子有个邻居,之前从外地来了亲戚,过来投靠他。
    他家太小,也租过别人的屋子住过。
    房子的主人是一个农户,那时他娘子刚过世,所以有人愿意租,他也同意了。
    不过,价钱确实不便宜,而且不能一个月一个月交房租,必须一次性交够半年才行,这是镇上的行情。
    这还是有人介绍的情况下,才有个价格。
    要是去客栈,更贵,一般人住不起。
    一百五十个钱,最多只能租农舍三个月,而且还要交半年,他这点钱子儿,别人连门都不会让他进。
    不忍心打击他,叫花子想了想,自己的屋子还有一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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