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平时就他一个人睡,不如让阿炳去他家。
反正空着也是空着,至于租金,他到时候要是愿意给,他也不好多要,随便意思意思就行。
于是,他走到阿炳身边,拿手肘撞撞他的肩膀,“去我家不?”
阿炳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道:“你愿意收留我?”
叫花子笑笑,“我屋里正好两张床,我又是一个人,多你一个也影响不了我什么,你去吗?”
阿炳小鸡啄米式点头,“愿意,当然愿意。”
两人商量了一番,决定等明天中午过后,就去和权长生说提前下工,阿炳回他舅舅家收拾东西,他也将他师傅之前的床,收拾出来。
第二天下午,叫花子早早就将第二天要用的食材买好,锅碗瓢盆清洗归纳妥当,就去敲那扇小门。
不出他意外,没有人应声。
他又带着阿炳绕到街后,来到他住的宅子,敲响了他屋子的大门。
这次有人出来了,只不过不是权长生,而是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穿着一身灰黑色长衫,身形消瘦,胸口撇了一个木兰花样式的胸针。
叫花子眼睛看着那枚木兰花胸针,有些晃神,被身边的阿炳拉了拉衣袖,才反应过来,道:“我们找权长生,权先生,请问他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