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他看着权长生,跟着附和道:“是啊,阿炳说得对。”
权长生想到已故的爹娘,曾经一度恨死了所谓的读书人,有学识又怎么样,回头中了举,到朝廷做官,还不知道跟得是个什么狗皇帝。
他想起现在的皇帝,为了巩固自己的政权,让多少曾经一心报效朝廷的人,最后落了个妻离子散。
莫非一个人苦读十几年的书,就为了得到这个下场?
那他倒还不如做个农民还得逍遥自在,要不是自己从小养尊处优惯了,没有种田的经验,他也不会来开面馆。
不管识不识字,有多少学识,最后还不都要将这一切带进棺材。他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喃喃道:“你们怎么就那么瞧得起读书人。”
他声音说的极低,但叫花子还是听见了,他看着权长生,认真道:“读书人有学问,会受到大家的尊重,明白更多的道理。”
权长生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却望进了一汪清澈的碧潭,干净无暇,那是他身上已经消失了很久的东西。
他觉得那才是一个人应该有的眼神。
他挪开眼睛,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半晌,道:“好吧。”
叫花子和阿炳互相对视了一眼,笑了。
阿炳解决了称呼这个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