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但是这几年印在骨子里的东西,不会因为几个月不拉,就会下降多少。
在经过短暂的适应之后,他很快地将面条拉好。
然后又在砧板上撒了一层灰面,将面条放上去,滚了几圈。
细细的面条,一根一根地呆在自己的位置,从不越矩。
刚才放了各种材料的高汤,现在也熬好了。
另一口锅也被他清理出来了,只需要参上水,等水开了,客人一来,随时都能下面。
忙活了大半天,一切准备就绪,可外面的坐位上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偶尔路过的人停下来看两眼,但最后都走了。
锅壁上,渐渐附着了密密麻麻的小气泡,他却盯着锅口上方的白气流发呆。
一个上午过去了,对面醉乡楼都有人吃晌午饭了,他们这里却连一个客人都没有,座位上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