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道:“等会儿你换好药,记得趁热吃。”
白烟听出他这话是要离开,好奇问:“你现在要去哪里?”
秦大头在门口拐弯处回头,看着她床位上白色的帘子,“给武历年和萧三郎送早饭,大夫说了,你的伤势严重,要在医馆里呆四天时间。今天中午,我可能回来不了,到时候有人给你送饭。”
她一听便觉得事情不像这么简单,送个早饭能送上一整天的么?看来他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不肯说。
凭着一颗有问题就问的优良习惯,她追问,“到底有什么事,你说说,啥事儿不能就你一个人担着,好歹咱们也是一起患过难的交情,说出来没准我能帮上什么忙呢。”
半晌没回应,如果不是她了解秦大头,恐怕现在都以为人已经走了。
白烟急了,“你倒是说说呀,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
“清歌儿染上的那种病好像扩散了,而且比我们想象中还要严重,方才我在面食店等面的时候,又遇见了一个病人。”
大夫上好了药,听着他们的聊天内容,问道:“是昨晚上那妇人的儿子得的那病?”
“是。”
大夫一张老态龙钟的脸上,透出几分忧虑,“这到底是个啥病,怎么会如此严重。”
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