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袖子放下,然后将凳子往桌子里靠了靠,用大腿根部坐在凳子上,大半个屁股都悬在空中,他又正好背对着门,若是别人从外边看,一定会被他怪异的坐姿吸引去目光。
秦大头脸色渐渐凝固,眼里多了几分寒意,这时,小二端着个托盘,上面放了一个深黄色的大碗,碗上刻着小小的字,里面的牛肉面正冒着热气儿。
小二走到他面前,将托盘和牛肉面一块儿放在他桌子上,道:“秦大头,你的牛肉面好了。”
秦大头颔首,付了钱,端起托盘往外走了。
白烟隔着老远就闻到香味儿了,大夫现在正在给她换药,她床前的帘子将四周围得密密实实,但凭着一双好耳力,早就听出是他回来了。
秦大头是练家子,平时走路极轻,即使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都很难听出他的脚步声,但白烟对他太过熟悉,只要稍稍细细听听,就能听出来。
“秦大头,你买了什么呀。”
秦大头刚好走在药堂的过道上,周围还有病人,她隔着这么远就开始叫他,他的脸发热,步子不自觉加快了。
大夫的药已经上到尾声,现在她白花花的屁股上贴满了药膏,抹了红红绿绿的药水,风景相当好看。
秦大头将面放到帘子外面的桌上,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