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里,发出细微的哀嚎,她不惧怕死亡,但是她不想再吃被自己的亲人抛弃。
突然,她感觉有人碰了碰自己的肩,她哭丧着一张脸抬起头看,却见秦大头拇指和食指夹着一颗糖。
“张嘴。”
白烟老老实实张嘴将糖含进嘴里,心情总算是平复了一些。
裁剪布料的声音停止了,屁股上传来凉飕飕的冷意。
大夫仔细看了看他的伤情,心里已经有数。
秦大头站起来看了一眼她红红紫紫的屁股,有些地方由于被割得太深,里面的白肉已经翻出来了,他的手握成拳,关节捏得咯咯作响。
手里的纸包装也被他捏变了形,他严肃地道:“你为什么不喊疼。”
大夫正拿着本子记录伤情,秦大头的话声音太小,白烟没反应过来他说什么,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是说给谁听的。
她继续嚼着嘴里的糖,此时秦大头的声音再次响起来,音量比刚才要大上一倍,这下她到是听清楚了,听起来像是在问她,她随口道:“喊不喊有什么关系,反正左右都是要治的,喊了又不会疼得轻些。”
秦大头透出罕见的责备表情,连语速都比平时快,“至少得和我说。”
白烟第一次感觉到他的情绪,如此愤怒,如此生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