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点了点头,“秦娘子现在不方便走路,是可以留下来的,只是要缴纳二十文钱的床位费。”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白烟身无分文,看着秦大头,让他拿主意。
秦大头替白烟提了提被子,点头,“照规矩办事吧,大夫在我预留的金额里扣除便是。”
白烟疼得直难受,只想赶快处理身上的伤口,好好睡一觉,“那既然这样,大夫,你赶快帮我清理了吧。”
大夫重新亮出那把相当锋利的剪刀,白烟闭着眼睛,不打算去体会他是如何拿着剪刀在自己身上剪衣服的,“嗯,我准备好了。”
一声声细细碎碎的“咔嚓咔嚓”的剪布料的声音传来,白烟捂着耳朵,但还是觉得心里无比紧张,越是看不见,人就越爱在脑海里幻想那些让她害怕的场景。
她心里无比担心万一大夫不小心剪到自己的皮肉了,可怎么办,万一他再手滑,剪到一不小心撮进自己的屁股里,该怎么办,万一又恰好剪断了自己的坐骨神经怎么办。
那她今后的日子只能坐着轮椅生活,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白染那个小身板可怎么照顾自己,就算他懂事肯照顾自己,等他以后长大了娶妻生子,慢慢自然也不想带着自己这个累赘。
她越想越惶恐,脸埋进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