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迎春和郝建国撤了对吴国权的起诉,但他依旧没有被放出来,这是事情发生的三天后,郝建国接到了表叔的儿子的电话才知道的。
“怎么会这样?”邵迎春的感冒彻底好了,准备回去林大继续上学,正在收拾行李,闻言回头看向郝建国,“是不是那边手续还没办完?”
这年代讯息传播的没有后世快,而且各种环节都是人工在做,有延迟也很正常。
郝建国摇了摇头,“与咱们无关,是工作组调查的时候发现他们的砖有质量问题,当时正好里屯村翻修猪圈,用的他们厂的砖,砸伤了人,还砸死了几头猪。”
出了这么大的事不可能没有人过问,原本吴国权是里屯村的村长,是相当于土皇帝的存在,但恰好那个时候调查组在,所以任凭他再怎么瞒天过海也没用。
说起来也算是冥冥中自有安排吧?
郝建国苦笑了下,还真让她说中了。
邵迎春了然,这或许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就算她肯放过他,其他的受害人也不会放过他的。
公道自在人心。
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窗铺满了一地的金黄,天气已经转暖了,万物复苏,门口的草地上冒出了嫩芽。
“那年也是刚开春,太阳很大,明明很暖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