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国对着报纸上的刘秘书一顿阴阳怪气的点评,闹的邵迎春满心的狐疑,搞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从字面上的理解他是在夸刘秘书没错,可怎么觉得怪怪的?
如果对方是个女人她有可能还觉得郝建国或许是有别的心思,可刘秘书又是个男的。
还有郝建国的话里怎么好像透着一股子酸气?
一个男人打听另一个男人婚否,是否有对象,这怎么这么怪异呢?
邵迎春的脑海中不受控制的生出一个惊悚的念头,不等冒头就被她硬是压下去。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别的她不敢确定,但郝建国的取向是没问题的,他长的就是一张直男的脸。
面对邵迎春对他的试探毫无所觉,郝建国也有些急了,从目前来看能确定的是邵迎春对刘秘书是没那个意思的,但刘秘书对她呢?
这谁都不好说。
集资建厂是前所未闻的事,哪怕是国内已有这样的例子,但至少在清水镇上是第一份。
人们对于新鲜事物多数是保持着观望的态度,尤其是涉及到金钱就更是要小心再小心,毕竟那些钱有可能是土里刨食的农民几年,甚至十几年,几十年的积蓄,是赖以生存的倚仗。
邵迎春又只是个不到二十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