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舟在水面上幽幽而行,星雨在星云身旁坐着,伸手折了一只荷花把玩。
    银环夫人坐在舟头,轻轻哼唱道:“杨柳青青江水平,闻郎岸上踏歌声。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我第一次见你们父亲,是在太湖上,就唱着这首歌。”银环夫人看着对岸,说起往事,目光似乎穿越了时光,道:“当时他就站在岸上,那么多人,我就看见了他。”
    温柔的语气里盛满爱慕之意,星雨低头听着,鲜红的指甲在白荷花瓣上掐出一个个月牙。
    星云知道她心里难受,想握一握她的手,又怕暴露了私情。
    如今在人前倒比过去拘束了,似乎亲近一点,便显得自己意图不轨,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罢。
    银环夫人沉浸在回忆中,曼声又道:“感情是最没道理的事,不分先来后到。本来我与师兄青梅竹马,就因为你们父亲,唉,终究对他不住。”
    这话听得星云也有所触动,看着星雨低垂的螓首,心想母亲对父亲的情开始并不知是错,投身其中还可以理解,我对她明知是错,还是走到了这一步,真正是没道理了。
    星雨与他竟想着一样的心事,蓦然抬眸,目光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
    上岸又走了走,银环夫人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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