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寝殿,星雨牵着星云的手走到一棵石榴树下,悄声笑道:“哥哥,早上委屈你了。”
星云别过脸去摇了摇头,星雨又笑道:“晚上我再去找你。”手指在他掌心挠了挠,转身去了。
是夜,星云在灯下看书,一阵香风入殿,她披着一件长至脚踝的斗篷出现在他眼前。
侍者早已被遣了出去,星雨解开系带,斗篷落地,里面只穿了一层薄如蝉翼的银红鲛纱。
一次两次,有了那样的关系,头脑里残存的道德伦理在这种时候不堪一击。
灯火葳蕤,星云注视着鲛纱下的美妙酮体,真是罪念丛生。
星雨看了眼他手中,竟是一本《太上感应篇》,笑道:“哥哥不看书了么?”
经文奥妙,毕竟枯燥,怎敌眼前活色生香?
星云放下书,星雨含笑向他伸出一只纤白的手,牵着他走向床榻,走向堕落。
宽去衣衫,她的身子隔着那层纱贴上来,暖意煨人,柔若无骨。唇舌交缠半晌,已是意乱情迷,她的吻顺着脖颈往下,舔舐着胸前的两点。须臾,又往小腹移去,在他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潋滟湿痕。
星云呼吸渐重,她的舌头在肚脐处打转,下巴已经碰到他挺立的性器,磨磨蹭蹭,龟头擦过她细嫩的脖颈,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