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康快马加鞭,回到大凉,直奔正殿,文德和文礼都在禾昌的床榻旁,太医柳远也是,只是神色凝重。
所有人见了安康,都让出一条道来。
床榻上的老人,安康看得出,他坚持着,只剩下奄奄的一口气息。
安康颤抖地走上前,眼泪直接流了下来。
“怎麽回事,怎麽突然就变这样了...?” 她望向柳远问道。
柳远低着头,似是有苦难言,只好看向文德。安康随着柳远的视线,摆过头来,也盯着她。
文德不得已,只能照实说。
“伯皇父......已好几天未喝药了......” 文德哭肿着眼,几近啜泣道。
安康对文德的说法不能接受。
“什麽意思,什麽叫做好几天未喝药......”
文德看着安康,话哽在喉咙,说不下去。
文礼在旁边,已经哭的像个孩子,他抽着泣,“伯皇父身边负责喂药的侍从说,伯皇父似是知道自己......就让他们把药倒了......”
安康一听,眼泪又掉了下来,皇兄.....安康不舍,她她再了解禾昌不过,知道禾昌为何如此做。
禾昌是不想拖着自己的身子,成为大魏的累赘。他自觉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