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远今日一大早,就在正殿外等着下朝的文德。
“柳太医,怎麽了?” 文德很少看他神色如此紧张,连忙问。
柳远也不多言,他把文德拉到了无人之处,“太子,依臣之见,还是把公主赶紧叫回来吧。”
“什麽?!你的意思是......” 文德大惊失色,虽然知道伯皇父大约是撑不过这次,但也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
连中秋都撑不过吗......柳远点头,是默认了。
“好,孤即刻让人去传,柳太医,千万别走漏了消息。”
文德再无二话,即刻回东宫发了密函,给远在锡安的赵顾和安康。
只是如此,文德还是不能放心,谋刺之事阴影还在,背後主使还没揪出来,难保这些人不会卷土重来。
文德想想,伯皇父大约就是这几日了,事关重大,还是去了敬王府,找到了文礼。
她先和文礼说了柳远的话,文礼听了也是不可置信。
但他还没反应过来,文德就接着说,“文礼,之前孤要你查的楚琉璃,你查清楚了吗?”
文礼摇摇头,“只知她以前是住在北边一个叫做临翟的城里,剩下的就不知了。”
“原本是想,等伯皇父身子好些後,我再亲自跑一趟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