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亦峥没有签字。
程尾生任性地请了假，几年来积攒的假期，足有半年之久。
傅亦峥每晚回到家，都能看到温黄的灯光，和窝在沙发里等他的人。
门铃声响起的时候，程尾生立即像猫一样从沙发上跳了下去，赤脚踩在地板上，噔噔噔地跑去开门。
门一打开，程尾生就闻到了傅亦峥满身的酒味。
从lda肩膀上接过傅亦峥，程尾生对累得瘫靠着墙才没有倒下的lda道谢，“lda，今天辛苦你了。”
lda挥了挥手，大喘着粗气，“尾生姐，你和我这么客气做什么？”
程尾生请lda进屋休息一会儿，自己则一个人扛着把傅亦峥弄回了房。
见傅亦峥躺在床上不哭不闹地睡觉，程尾生放心地出去招呼lda。
气匀顺了一点，lda欲言又止地看着给她端水过来的程尾生，“尾声姐，有些话，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lda是程尾生亲自给傅亦峥找的助理二号，家庭条件不错，以致于工作了一两年仍旧保持着校园里的天真。
程尾生对lda很是信任，“想说就说吧。”
lda似乎是真的憋不住秘密了，一股脑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