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感性的时间里,各自自说自话。
等到稍微清醒了一点,两人都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么不妥当。
两人处理尴尬的情况,从来都是沉默以对。
傅亦峥去洗澡,程尾生收拾一片狼藉的床,和从前无异。
只是睡觉的时候,傅亦峥把手搭在了程尾生的腰上,淡淡说了句,“很庆幸,我在你眼中并不那么面目可憎。”
程尾生的身体颤了颤,借着片刻的温情抱紧了傅亦峥,把脸埋在傅亦峥的胸膛上,“傅亦峥,在我怀孕之前,别见蒋映雪了,行不行?”
程尾生知道自己这话有多不合适,可她都要死了,哪儿管得了死后天崩地裂洪水滔天?
死亡,总是能带给人无限勇气。
不然她怎么会在失神片刻间便吐露真心?
傅亦峥皱着眉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她:“程尾生,你什么时候变这样了?”
程尾生看不见傅亦峥的脸,也能想象出他眉心皱成一团,不满中带着失望的模样。
程尾生拉开了傅亦峥的手,翻过身背对着傅亦峥。
她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大概是在见到蒋映雪那一刻吧。
因为她知道蒋映雪和任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