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到头来什么都没讨到。她娘积郁成疾,没过多久也撒手西去了,只剩下我这把老骨头。”
“她娘走时,我也想过一道去算了。可我不能死啊,要是我死了,谁还替安安讨公道。她自小身子骨差,胆子也小,是决计做不出谋害夫婿性命这等事来的啊!”
本以为柳安安家境不错,出事后她父母还能靠着那些家产安度晚年,没想到竟是个家破人亡的下场。可想来她也没做错什么,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平白给人当了替罪羊,当大火包围整间屋子的时候,里面一根木头也无法幸免,也就是这么个说法。
蛮月心下不忍,劝慰道:“柳伯父,我们都相信她不会做这种事,我会还她一个清白的。”
他激动地点点头,“好孩子,安安认识你们,是她的福气,只是她福薄。”
陆长风解下自己的钱袋,塞到他手中,不容他推辞。
走时,柳承送他们至村口,蛮月拉着马儿回望他佝偻的背影。他手中握着香囊,时不时摸一摸,好似稀世珍宝,陪伴他的只有他身后雪地上的浅浅脚印和呼啸的风。
蛮月瑟缩了一下脖子,“陆长风,忽然感觉今天好冷啊。”
陆长风站在她面前,蛮月抬头愣了愣,任由他扯着自己披风的带子弯来绕去:“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