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行远的上级。”他向蛮月使了使眼色,蛮月会意,拿出早前柳安安给她的香囊,“我叫蛮月,是安安的朋友。”
柳承将信将疑,思虑过后还是让他们进了门,泡了两杯清茶放在他们面前。他将那香囊翻来覆去看了个遍,如同枯枝的手指微微颤动,眼里布满浑浊的泪水:“是她,是安安做的......”
他扯着袖子胡乱抹了抹眼眶,心情平静下来,“让两位见笑了,只是安安她......走了那么久,这香囊为何还如此崭新?”
当然是新的,这可是柳安安刚做出来的。她也想去找个旧的,只是柳安安家里头的东西都充公了,香囊这一类物品恐怕也只有她尸身上有了,乱葬岗那地界儿,找信物,那简直就是大海捞针,还不如现成做一个省事。
蛮月跟着司刑许久,编故事吧还差点火候,睁眼说瞎话可就是信手拈来了,“这个是我做的,我以前来过盛京,是她教我的。没想到,几年不见,她居然就走了。”
说到伤心处,为了逼真蛮月还拧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来。
陆长风怕她用力过猛,及时接茬:“怎么不见柳伯母?”
柳承长叹一声:“我们就安安一个孩子,她出事后,我们变卖家产东奔西走想为她讨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