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舟愣愣的看着秦戎,失魂道:”所以,他真的,只剩下两个月了?”
寒礼垂了垂头,压抑着万千难过:”是的。”
这两个字,像是块沉重的大石头,压得白她喘不过气,她努力捂住心口,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剧烈疼痛,迅速蔓延着四肢百骸,连呼吸一口都痛。
秦戎看到她如此难受的模样,拧了拧眉。
这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欧阳谦一身西装笔挺的走进来,目光落在白晚舟身上时,闪了两下。
”小晚,你怎么跑到这里了,轮船马上就要开了,我们该出发了。”
白晚舟的目光死死盯在秦戎身上,良久之后,她才缓缓开口。
”秦戎,我最恨被你骗,自私也好,善意也罢,你宁愿把我送到国外,伤透我的心,到死都不肯让我知道真相,那我如你所愿。”
她说完,跟着欧阳谦转身快速迈出病房。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一切又回到了死一般的寂寥。
秦戎望着那扇紧闭的门,声音沙哑道:”寒礼,你先出去吧。”
寒礼颔首,听话的告退。
外面的天已经艳阳高照,医院的草地上陆陆续续有病人散心,秦戎眯着眼睛认真去看,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