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舟心头一动,生生停住了脚步。
不远处的院墙下,她看到了寒礼熟悉的身影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那个老者她在秦戎的病房见过,是医院的院长。
他刚刚的话,实在太摸不清头绪,白晚舟迈不动步子,就听到寒礼气愤的声音再次传入耳中。
”你不是说,这种病会有一年的时间,怎的现在变成了两个月!”
老院长一脸为难道:”副官啊,得了这种绝症,几个月和一年,又有什么区别呢,司令他心绪不稳定,自然会加重病情,缩短寿命。”
这些话如同天雷一般砸在白晚舟的头顶,她的脑袋”轰隆”一声炸开来。
绝症!
活不过两个月!
秦戎他……得了绝症?
这怎么可能!
不好的预感,从心口处开始蔓延,白晚舟心头一沉,猛地转身往那个病房跑去。
绕过宽大的草坪,穿过医院长长的走廊,白晚舟只觉得,通往他病房的这一段路,像走了半生那样长。
终于,到了熟悉的病房门口,白晚舟颤颤抖抖的伸手,推开了那扇门。
刺目的晨曦中,秦戎修长的身子站在窗边,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洒在他清瘦的脸上,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