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歪歪扭扭极其狭窄的一条小径,这群幽灵般的队伍不知何时攀爬到了这条小径最高的那个位置,一人扛着一个便携式的火箭筒,一边装弹一边往这边射击着。我找不出其他的词汇形容,我只能说一句话,真他妈的牛笔。
我认出了这支队伍的领袖,也就是那个我极其熟悉无比的声音——皮包儿!竟然是我的好兄弟皮包儿!
皮包儿见我抬头往这个方向看,还百忙之中抽个空当往我这边挥挥手,表示有他在一切都好。
简单来说,这场惊天动地的战争以鳞尸的失败而暂一段落。硝烟散去,现场留下了大片大片被烤糊烧焦的类似粉丝一样的触角,我们这方的人员无一伤亡,但全部都成了重伤员,伤痕累累。
鳞尸逃跑了,我难以想象满头秀发、款款温柔的鳞尸祖奶奶逃跑时有多么的狼狈,因为我没有看到。但是据陈果说非常狼狈,就连那满头秀发都烧焦了,烧成了一个秃子,一个尼姑。我赶紧打住她的话说,“停停停,别往下说了,我想象得到。”
皮包儿下来与我们汇合,大家又是一阵唏嘘。我热情洋溢地上去跟皮包儿又搂又抱,我问他怎么来了,这家伙拍拍我的肩膀,“你小子有难,当兄弟的我不能坐视不管啊!这不,等我伤养好后,我立马集结部队就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