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二愣子拿的是现代化武器,自然不必细表;第五个冲上去的是陈果,陈果冲上去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师傅师兄已经冲了上去。
然后这边我们就还剩下仨人,跪着的爷爷,我,还有方老贰。
“你咋不上去?”我满脸狐疑地问方老贰,按理说这家伙算半个钱家人,不应该这么不仗义啊。
方老贰颇为不好意地指指自己裤子,“刚刚不知道怎么搞的,应该是我在河边洗手的时候给弄潮了,我再等它干,只要一干我立马就上去。”
我暗自好笑,头一次听说将自己尿裤子说的这样清醒脱俗的,我也不再理他,我搀扶起跪在地上的爷爷,“爷爷,鳞尸没什么好跪的。”
爷爷点点头,“我知道,可是……”
我知道老人家下不去手,尤其对面这具鳞尸还是我们林家的直系亲属,便更是下不去手,便搀扶着我爷爷打算袖手旁观。
此时仍然是硝烟弥漫,只隐约间看得到在烟雾里跳跃腾挪的众人,头顶上的空中支援也更密集了,天知道头顶伤的那帮家伙是如何在辨识度这么低的情况下,精准找到鳞尸位置的。还是他们根本没有找鳞尸的位置,想要把全部人一齐打死。
趁着极度混乱的这个空当,我往头顶上看,原来穹顶和地面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