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之内的。
他念了一遍“白西服”这仨字,随即又赶忙摇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这孩子我接触过,是挺机灵挺懂事儿的一个孩子,绝对不会做这下三滥的事儿的。”
七八十岁的白西服被花老鬼称之为“孩子”,这要放到平时,我是无论如何都要笑的,可现在我并没有那么闲情雅致。
“对!就是他!一定是钱家人干的!肯定是他!二叔,您一定要替您的孙侄子报仇啊——”钱老六声泪俱下,字字带血,就跟疯了一般。
“我,我,我他妈……”我现在真是有理说不清啊,真真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百口莫辩。
我拿不出什么有利的证据来证明黑皮的死与我无关;万幸,钱家那边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家侄子的死与我有关。我们只好各执一词互相嚷嚷着,比的就是嗓门儿大。
“就是你!”钱六爷。
“不是我!是白西服!”我说道。
“就是你,你就别狡辩了。”花老鬼不阴不阳地说道。
“真他妈不是我!是白西服!”我喊道。
“你放屁,分明就是你!要不你怎么会无缘无故知道我们遇到虎猫豹的事儿!”钱家老六咄咄逼人。
“我,我,我他妈……”这次我是彻底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