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头。正是老泪纵横、满面悲怆的钱六爷。
我们顿时都傻眼了,没人说话,四周静悄悄的,只剩下钱六爷无休止、甚是难听的干嚎。
“你!你!都是你!”钱六爷突然把黑皮的脑袋瓜子往地上一拽,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我,抬起发颤的右手哆里哆嗦的像是要吃人一样,“说!你说!你是怎样把我侄子害死的,你又是如何残忍地割掉了他的头颅!你说!你说!”钱六爷声嘶力竭地咆哮着。
我是一脸懵逼啊,我这不特么比窦娥还冤嘛!我憋屈着个脸,像根苦瓜一样地瞅着钱六爷,“六爷,诶,我说亲爱的六爷,您可千万别冤枉了好人啊!这事儿可千万开不得玩笑啊!我发誓,我发毒誓,自打我来到这太行山里跟你们走丢后,我是连一个人毛都没有见过啊!我怎么可能去加害黑皮呢。再说了就算是碰见真打起来,我也不是黑皮大哥的对手啊,何况黑皮大哥身边还有一个连子弹都能躲得过的白西服呢。对!白西服!一定是白西服干的!一定是!”我眼睛放光,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事实证明,危难时刻,人类最擅长的本能是出卖队友。
“白西服?”此时花老鬼已经从无比震惊之中缓了过来,这家伙毕竟是一个见多识广的老江湖,这一点儿血腥的场面还是完全在自己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