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白玉的石像不知何时身子往右挪,面向了东边儿的位置。
“这——这,有谁能给我解释一下?”我现在连死的心都有,实在是太他妈诡异了,“难道那疯了的司机大哥回来了?”我问皮包儿。
皮包儿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嗯嗯,有可能,有可能!”
于是我俩各抄家伙大着胆子往那间小屋子里走,结果自然而然是没有人的。这可愁坏了,我俩难道真的是它自己动的?
又是夜不能寐的一晚,吃饱了其实就容易犯困,然后我和皮包俩人决定轮留值夜班儿,皮包上半夜我下半夜。
到了12点皮包把我叫起来,说上半宿没有事儿,留下这么一句话便打着哈欠睡着了。我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先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寻思着今晚应该没有什么突发状况了。
可也就是刚这么一寻思,眼神迷离往窗外瞟,也就是瞟了那么一眼,我他妈!立马吓出一身白毛汗!
由于做贼者心虚的缘故,本来就是鸠占鹊巢住的人家二妮子家的房子,我跟皮包儿俩人就没敢开电灯,只是在房间里点了一根很小的蜡做照明工具。
黄虚虚的火苗映照着整个房间,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我往窗外看正好勾勒出一张人脸,那张人脸已经由于过度紧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