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窗而变得扭曲变形。
“啊!”我大叫了一声,同时也吓醒了刚刚昏昏欲睡的皮包儿。
“我去!他妈你发癔症!”皮包儿骂咧咧从床上一蹦三尺多高蹿了起来。
“有人!外边儿有人!”我双手指着窗外,由于过度激动,语无伦次到嘴唇发白。
“什么!哪里?”皮包不等着我回答,一窜身就冲了出去。
我紧跟在皮包的身后也一窜身冲了出去,远远地就看见一个黑影儿在前边儿跑,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皮包早已经冲了过去。
这黑影跑过后院再穿过前院,在距离铁栅栏门儿就还有半米多的距离时,被皮包从后边儿“嘡”一脚,一下子踹在了地上。
“嘿嘿嘿,嘿嘿嘿,你抓不到我,你抓不到我……”躺在地上的那人也不爬起来,一边手舞足蹈着,一边嘴里念念有词。
我和皮包儿走过去一看,不是别人,正是我们无比熟悉的司机大哥。
“这~”我咧咧嘴又呲呲牙,“你他娘的到底是真疯假疯啊!啊?你要是假装的,你就跟我们说个实话,你到底遇到了什么难处,我们哥俩尽最大努力帮你。”我望着躺在地上依旧手舞足蹈的司机大哥说。
这司机大哥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就不手舞足蹈了,我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