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真,我当时内心是凌乱的。当油门声响起的刹那,我内心是绝望的,当司机大哥那张极为世俗的脸隔着车窗与我擦肩而过的时候,他甚至连拿余光瞟我的意思都没有。
我就这样木楞着看着这辆王八车绝尘而去,当然,此时此刻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脑海里竟然浮现出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的场景,我就这样愣磕磕地站在原地,一直目送着那辆军绿色的越野车逐渐远去,直到它的灯光完全消失在我视线里,我才从嘴角儿硬挤出仨字儿,“干嫰娘!”
当然,我林峰虽是说到做到的主儿,但是这个愿望是无乱如何也实现不了的了。如果他母亲真的在我身旁,我倒有种想把他一把塞回娘胎的冲动。你说这还是人嘛!我费劲巴拉地把这小子从屋里扛出来,他倒好,刚听说凶手在附近极不仗义地撂挑子走了,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儿嘛!这孙子还是个人嘛!哎~谁也别怪,这事儿谁也怨不着,怪就怪自己当初没早点认清这个人渣,怨就怨自己林峰嘴欠,千不提万不提,提啥子杀人犯呢!
到这时候说啥也晚了,我只好一边埋怨着自己一边往屋子里溜,只祈祷着那个凶手做完恶作剧已经转身走人了。反正死了大不了就当睡着了,凭我这身法儿我估计是怎样也干不过那个杀人狂的,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