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吧。
长话短说,我又溜回了今晚“热闹非凡”的大客厅,自然,什么也没找到。莫非是杀人凶手拿走了?我不知道。出于人道主义精神,我又把两具死尸托回于四娘的院里,找了个隐蔽的犄角儿藏了起来,然后又找了床棉被给他俩盖上,算是并骨了。深秋的天气算不上冷可也算不上太热,我想这尸臭一时半会儿也不会散出去。
等一切料理好,我这才算稍稍稳下心来,带好院门,便朝着一条小路走了下去。这村子不算太大,也不是深山老林里的那种狂野荒郊,其实往回走一点儿便是一条县级道。我还记得来时候的路,我路过深夜我和枸杞司机撞的那面墙,果然是一所废弃的宅院,再往前走一段距离,就是一条横跨小溪的石头桥,过了桥再翻一座小山头儿便是那条只有货运司机才会半夜跑的县级土道。
等我翻过那座小山头到达那条土路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再过一会儿天就该亮了,我哆里哆嗦地凹在道路靠山体的一侧凸起处避风。
真是一夜的奔波,一夜的劳苦,我点了根儿烟窝在一个犄角旮旯里开始思考人生。这他妈是什么事儿啊这都是!逛个花楼逛出死人来;好心救个司机,司机转脸儿就不认人;还有那莫名其妙消失的珠子,到底是丢了还是被过路人捡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