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转行了。既然人家金盆洗手不干这行了,就由他去吧,反正在这里并没多少日子,也没做啥伤天害理的大事儿,就把他当个屁放了就行。可现在万万不该这个名字从孙立堂嘴里蹦出来啊,皮包儿是什么角色,孙立堂又是什么身份!
孙立堂犹豫了一会儿,打算还是如实说来吧,“你还记得咱两第一次碰面儿,拍我一板砖儿的事嘛。”
“干嘛?旧事重提啊老哥,这可就没意思了。”我悻悻。
孙立堂摇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问你你知道我干什么去了吗?”
“杀人去了呗。”我作出一副‘这还用问的表情’,“你是钱家的杀手,我搁你包袱里又翻出一个人头,肯定是替钱家擦屁股去了呗。”
孙立堂于是又作出那副“过来人”的面孔,“那我问你,我为什么又要把人头冒着那么大风险带回来?就地掩埋不就好了。”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呗,六爷那老头子对你不放心呗!”
孙立堂差点儿被气的气结,“那我再问你,人头包袱你也看见了,上边贴的那几道符咒你总该看见了吧。那又是为啥?”
“呃~”我被他问的无语,“有啥话你就直说吧,堂哥。”
孙立堂停顿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说道,“那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