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干笑两声,“你不用谢谢我,你还知道些啥我不知道的,你只要如实告诉我就好。”
孙立堂眨巴两下眼睛又挠挠头,“有件事不知道跟你有没有关系,反正这事儿挺蹊跷的。”
“什么事儿,你说吧。”
“皮包儿你还记得不?”
我一口烟呛在喉咙里,闷的我直咳嗽,“咳咳咳,知,知道,他咋了?”
我万万没想到会从孙立堂嘴里说出皮包儿的名字,按孙立堂在六爷集团的身份地位来说,皮包儿这是一个根本不可能被提及的人。
在我之前那个圈儿里,有很多小弟来了又走走了又来的情况,失踪人口是非常经常的事,有的被条子调教调教出来了看见打架的都绕着走;有的见了一次半次开瓢、断胳膊的血腥场面,吓得屎尿弄一裤裆;更有没出息的偷东西让人家捉了现行,跪下管人家叫爸爸。
所以我们这行并不是那么好混的,更不是谁想混就能混的,皮包儿本来来黑皮手下时间就不长,以前只是听说有案底儿想混饭吃,黑皮看他样子机灵便收了他,不过自从上次火车站抢包被追后,这家伙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找不到了,我们都以为这家伙是胆子给吓怕了,跳圈儿了,上一次当导游碰见他也正好印证了我的推断,他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