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东莞?”孙立堂又搔搔头,“干嘛,找鸡去了?据我所知那个地方也没荒山野岭的啊,你是做导游去了还是做那个去了?”随说着孙立堂随做了个龟公的手势。
我就气急败坏,咋越说越说不清了呢!确实,我一个北方的孩子本来去南方就去的少,再加上那是相隔大半个中国的广东省,谁闲着没事儿去那里啊。凭我吹
牛皮的本事,骗六爷和黑皮这两个东北人还行,可我万万是骗不了孙立堂这个地道广东人的。
“搁东莞下的车,办事处在那里,然后按着公司导游路线又进的山。”我只好硬着头皮强编下去了。
“去的哪座山?”孙立堂不依不饶。
“我他妈……”此时此刻我恨不得把这个南方佬掐死,可这孙立堂偏偏摆出一副“就知道你在说谎”的神情,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本来就是野山,哪里记得名字啊。”我看六爷的眼神,好像是一种马上把我杀掉的感觉,心里就一激灵,“好像,好像那啥,叫浮罗山吧。对,浮罗山!”
于是大家一齐转头看向孙立堂,那两人是因为对南方地理不熟,我是完全知道自己在鬼扯。
孙立堂邪笑两下,头凑过来,眼神越逼越近。我寻思这他妈不该是给我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