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的连信号都没有?”
我只好半真半假,“别说信号了,连他妈个人毛儿都看不见,就跟撒哈拉沙漠一样,不过我们跑的是南方,光秃秃的一片山。临时接的大活儿,香港老板说看见人就生气,去一个连人毛儿都没有的地方,公司就给我派了这趟线儿,真他妈连人毛都瞅不见,一住就是两月,天天吃的是压缩饼干天然水,害的我回到家看见带毛的母鸡都流口水。”
六爷和黑皮两人见我说的头头是道,一时间也辨不出个真假,倒是孙立堂接了句,“南方哪里啊?”
“广东!”我没心没肺的就回了这么一句,话出唇就知道不好,孙立堂他可是地地道道的广东人啊,这不正好比一个大姑娘脱得赤条条往流氓被窝儿里送嘛!
孙立堂这次眉开眼笑,“广东哪里啊?”
我心说我他妈哪里知道是广东哪里啊,本来就是随口一说的省份,咋还偏偏嘴欠说了个广东。
“广东~广东东边儿。”我稍微这么一迟疑,六爷和黑皮的目光马上就聚了上来。
孙立堂挠挠头,“广东东边儿是海啊,怎么?去海里旅游去了。”
“不是,什么海里边儿啊。我说的是东莞,广东东莞。”我心说拖一时是一时吧,把我能第一时间想到的名字就说了上